57 也好,也好。
淌。 长睫毛轻颤,阿迟近乎绝望,却还眼睁睁看着自己凑上去,虔诚亲吻硬挺,控制不住地想伸舌头舔。 他不断骂自己脏、骂自己贱,疯了一般,像从前先生们罚他不许有快感那样,伸手去掐会阴处的烙印,都快掐得发紫,可那一点用都没有,反而掐得一手水。 主人还在楼下,他却窝在欲望的背阴里,已经脏得不配说思念了。 眼底浸出泪光,急切又委屈。 他想去见主人,想问问他为什么迟迟不来接他,是不是真不要他了。 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他真的忍不住。 看到性器就移不开眼,喉咙都连带着发干发渴,身体被临时标记却没有信息素的侵占,后xue一直抽搐,太疼了。 五个Alpha围着,他好像被圈在一个牢不可破的圆里,除了沉沦,无路可逃。 穿刺的小乳尖上,银针被一根根抽出,像在抽动敏感的神经,随即不顾他的痛,带茧的手摆弄、掐玩出殷红。 阿迟眼尾逐渐泛红,酸涩极了,像是不堪虐待。 掌控者肆意逼出低喘,他却还刻意挺起雪白胸脯往上送,像个软弹的玩具,恬不知耻,追求入骨酥麻。 “贱死了,奶子想被玩烂?” 一下下毫不留情的巴掌抽向胸脯,将那雪白染上青紫。 泪珠不自觉地往下砸。 是啊,贱死了,他能怎么办。 阿迟缩着脖子,合拢双眸竭力抵抗,诱人的脊柱沟紧绷出抗拒的曲线。 可在禽兽们的眼中,那雪白的臀瓣时刻勾勒着光洁,色泽诱人,在摇摇欲坠的颤抖下,晃动欲望的rou浪。 虐玩变本加厉,白浊自颤抖的性器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