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怀

    斐孤在外头跪了整整十五日,苦楝也未曾出来瞧他一眼。

    任他好话说尽,洞府内毫无回应,若不是他知晓苦楝仍被困在伪境,他都要以为她是发觉什么,就此离去了。

    春日日头一点也不毒辣,薄如纸的yAn光一缕缕洒下,又有树荫乘凉,斐孤全无负担地跪在外头,老老实实地扮可怜,装作有气无力地不停唤人,毫无悔过之心地想自己或许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可是苦楝也气太久了,都十五日了还不理他。

    他想,下次要同她亲近看来有些难了。

    苦楝是十分恼他的,她第一日泡在温泉里,腿间的东西虽已清理了,她总觉得别扭不适,好似还有什么东西抵在那儿,里头好似还含着什么,让她忍不住并拢腿。

    那个混账不知弄了多少JiNg水灌进去,任她怎么求他都不肯cH0U出去,非堵在里头,那物什软了没多久又y起来,没一会儿那只不知节制的妖又会按着她整日整夜纠缠在一起。

    情事虽已结束,但她现下一站起来就觉着腿间似乎会有东西流下去,每念及此就恨不得将蒲公英给扔出梁渠山。

    因此她虽知晓蒲公英在外头跪着却是一点也不肯搭理他,她一点也不愿听他说话。

    她算是明白了,这种惯会唬人、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