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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应彪被兼职老板晾了好几天,当然他其实也就第二天躺躺做做饭休息过一天,之后就重新恢复自己睡醒上课,下课健身,累到睡着的日常生活。

    若是平时,他们这一群一米八以上的健身搭子里,他和姬发一言不合就能吵几句,年纪大了也不会随意打架,但一个挑衅的眼神就PK起来也是常事。

    不过姬发最近也有点不对劲,除了在殷郊面前撑起笑容,其他时候都丧丧的,对崇应彪反常地穿着长袖长裤,锻炼强度也减半的奇怪行为全都没有给什么眼神。

    其他人能有这样一段平静的,不被他俩殃及池鱼的时光万幸都来不及,也没去探究什么。

    当年选志愿的时候,所有人都围着崇应鸾转,明明是成绩平平,好学校好专业都够不上,却连倔老头子崇侯虎都放轻声音哄他,找了个他妈舍不得他离太远的理由,让他就读北崇的大学,有时间也可以常去家里公司学习。

    崇应彪站在二楼的视觉死角里,无声地啐了一口。北崇就没几个在崇侯虎眼里能拿得出手的大学,估计不是捐楼捐设备就是找人托关系,当然更可能是双管齐下,才能把崇应鸾塞进去。

    也不去看那腻味地不行的一家三口,崇应彪也赶紧趁着无人在意,把自己的志愿填到,顶尖却遥远的朝歌大学。

    崇侯虎在北崇可以当个土皇帝,但对于填报好的志愿,和遥远的朝歌就没有办法了。

    往头上身上扔的烟灰缸杯子是能躲过,但以命令的口吻说出的,被安排成“改成北崇的学校给你哥打下手”的命运,还是让人背脊发凉。

    崇应彪忍着因为蜷起来所以都打在后背臀上的鞭痕,当天晚上就带着早就打包好的行李连夜坐红眼航班去了朝歌。

    果然第二天在电话都被拉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