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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的猛烈收缩下即将濒临射精。每一次guitou剐蹭腔口时月泉淮的整个身体连带着声音都在颤抖,十数次后连声音都发不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把眼角的妆都染晕,月泉淮再也忍受不了这等快感的折磨,只能将头埋在拓跋思南的颈窝中低声请求快给他。

    这样的话语好像是有什么魔力,拓跋思南只觉得身下一紧,然后用力咬住月泉淮颈后的腺体,将信息素再一次注入,与此同时下体也射了精,这次比上次还久。月泉淮扶着微微鼓起的小腹,一副餍足的样子。

    一场性事结束后拓跋思南本能地摩挲后颈表示亲昵,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把人推开。月泉淮咚地一声磕到门板上,发出一声呜咽后便没了动静,被拓跋思南赶忙扶起来,试了下鼻息还在。

    月泉淮本身就喝多了,再被人按着做了两回,直接昏睡过去,拓跋思南只希望月泉淮脑袋别磕出什么毛病来。他自己也头痛得不行,今晚实在是捅了个大篓子。连着两回标记虽然能缓解发情期的症状,但以月泉淮的性格,等他醒来保不准要追杀自己到天涯海角,哪怕只留半条命也要把拓跋思南扣回去洗掉双方的标记,然后让他尸沉渤海湾。

    不管怎么说留在此地不是明智的选择,这里算是鬼山会的地盘,还是先撤离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