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春心正是芭蕉叶6
呢,也许这孩子生出来,和我也能有一些关系……如果你们互相不爱慕,也就算了,我要给你挑一个淑女。”可他俩贴的这么近,呼吸都交融,“可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呢? 因为、因为我不可能!不可能看你落入任何危险的境地中去。 你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 在那一瞬间,他明白了韦后为他指婚,让赵熹正式承认他为儿子的用意。让他成为赵熹的继承人,载入后世的、名正言顺的父子,而不是一个远支的侄子。 和继承人上床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弄不好会引起政治上的动荡。 赵熹是一个很小心的人,所有人都知道。 1 可他做赵熹的侄子,做了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可做了赵熹的儿子,只过了一个时辰就被拉上了床。 他的孩子一点点淌在腿上,最后赵熹和他接了一个吻,吻着吻着又忽然笑了,他用赵瑗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肚子,好像那里已经有了生命。 jingye一点点干涸,赵熹还是靠在他的怀里,赵瑗定眼去看《春秋》上的篇目,黑铅一样的字逐个定格。 “初,卫宣公烝于夷姜,生急子,属诸右公子。” 上yin曰烝。 烝,就是与母亲luanlun。 《春秋》记luanlun事二十件,与母亲yin乱的有六件,其中第一件就是卫宣公与庶母夷姜,他们在一起,生了公子急子。 赵熹翻到这一页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在想他和他也要用“烝”吗?在想他和他之间也会有个孩子吗? 如果不是为了继承人,那赵熹非得要一个孩子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