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出来叮棱一声掉在地上,崇应彪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xuerou已经箍他有点难受,现在迫切想好好发泄。 姜文焕的手还被绑着放在身前,和他那根颤颤巍巍重新硬起来的东西一样惹人烦,崇应彪握着姜文焕的手去包裹他的yinjing,姜文焕确实本钱不小,只是包裹起来就能让姜文焕深吸一口气。 姜文焕已经完全沉迷了,被崇应彪顶的一下一下哭喘,声音黏黏糊糊被皮毛闷着传不出来,只有被顶得痛了时才会挣扎幅度大一些,手乱七八糟的抚慰自己,刺激得呼吸短促也不敢揪掉头上被崇应彪包紧的皮草,脖子上青筋暴起。 崇应彪摸到他腹上浮肋,正随他呼吸上下浮动,薄薄的rou紧贴肋骨,指尖顺着肋骨肋间一节一节往上数,到了胸膛。 好像只有这里的rou多一些,崇应彪改用掌根去兜,用的力气很大,即使是有乳rou和掌根的阻挡,他还是感受到了连接胸骨的肋骨存在,手下的身躯收到刺激不住得挺起挣扎被他压下。 可能真的弄疼他了,姜文焕的手已经抬上来虚虚挡着他用力的手腕,皮草下声音喑哑,明天就要拔营回朝歌。 无非是借这个由头提醒他,崇应彪却不愿意想了,他已经搓弄起胸膛上的乳晕了,这里相比姜文焕身上其他要么骨头硬要么肌rou硬的地方,软的不像话,指腹摁进去像是探进了温热的水里,与之形成对比的是早已硬成石子样的rutou,被指甲尖刮擦着。 崇应彪含住乳珠,含糊用口水舔了一圈,姜文焕的手在他脸庞托着他的侧脸,指间还带着清水一样稀薄的腺液,带着并不陌生的腥气。 这张手比崇应彪自己的手好看很多,崇应彪在黑暗里也能描摹出它的形状,相对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