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出心里过于僭越的小心思。只是,偶尔地,生理上的渴求实在隐忍不住——

    “以及,别跟我说你嘴上这伤是猫咬的,你这过量的香氛剂都掩盖不了——”Michael上前两步,入侵了他的安全距离,鼻子在他的脖颈间喷洒着热气,接下来这两个字在他耳边轰隆作响,像是贴着耳根钻入脑子里:“sao味。”

    Ray双腿发软,踉跄着倒退一步。Michael在他颈间闻嗅的同时他也能感受到他的:好闻的烟草味,混合着威士忌酒香和他衣襟上些许的古龙香水味。他知道这个,是因为在接手副手的冗杂工作之前,他曾经常负责运送他的礼服到干洗店去。把衣服送到Michael手上前,他会为它洒上淡淡的木质香氛剂,中和那过分明显的干洗溶剂的味道。然后,他会把脸埋进柔软整洁的衣料,深呼吸一口,再迅速地叠好。被剥夺这项工作时,他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变态行径被发现了,直到Michael把刻着自己花体签名的手枪作为赠礼别到他腰间。

    此时,这把象征着信任与权限的配枪被Michael卸了下来。一只腿撞开Ray僵硬并拢的双腿,被刻意压低的训斥从Michael喉管滚出,带着他一贯含混的气音:“你逼我不得不采取措施,让你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衣服脱了。IthinkIhavetodosomethingtomakesureyouuandthat.Takeoffyourclothes.”

    Ray一愣,双手已经先他的大脑而去,搭在腰间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