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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秦有仪对她哥哥说,“云珠对敬康的用心深极了,也细极了,一点都不肯疏忽,所以,事情并不那么容易。照我看,她为了避嫌疑,或许不肯管李幼文的事。”

    “你这话中好像大有文章,怎么回事呢?”秦有守以奇怪而又感兴趣的眼光看着她。

    “云珠有一个原则,不做任何可能引起敬康反感的事。如果敬康替李幼文去请她找事,她会很快答应;而为了隔离敬康才替李幼文找事,云珠是要考虑的。”

    秦有守想了一下,问道:“你是说,云珠怕敬康产生误会,以为她用近乎贿赂的手段,收买情敌?”

    “是的。”秦有仪停了一下,又说,“云珠会疑心我们也有这样的想法。”

    “那就不对了!难道我们跟她这样的交情,她还信不过我们?”

    “那也难说得很,一个人只要卷入爱情的漩涡,就会患得患失,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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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话很深刻。”做哥哥的投以深深的注视,并且浮现了诡秘的笑容。

    那神情使秦有仪又羞又怒,她认为他仿佛在怀疑:如果不是亲身经验过,说不出这样的话,有仪也许正有所恋吧?若是真的这样在想,太岂有此理了!

    “你在想些什么?”她沉下脸来说,“你心里面在犯罪,犯诽谤罪!”

    “哟!”被击中了弱点的秦有守故意大惊小怪地说,“你真会故入人罪。”然后又自己把话拉回来,“好了,好了,不要节外生枝,总之,你的看法很深刻,我听你的就是了!”

    “我跟云珠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自然看得比较深刻,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谁像你,任何问题都不肯仔细想一想。”

    “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