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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熟,不能发表。”

    “好了,好了!”让步的又是秦有守,“别玩弄外交辞令了,说出来听听。”

    “我们先讲原则。原则是要把他们隔离。而隔离是双方面的,隔离了这一面,那一面要找上门来,还是离不了。”

    “这话有点意思。”秦有守说,“现在,就是你说的,时机成熟了,李幼文那方面不成问题,只要把敬康隔断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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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不错,我就是这意思。”

    “那么把你早想好的办法说出来。”

    “很简单,叫李幼文离开台北!”

    “哈哈!”秦有守讽刺地笑着,“你这办法真高明!世界上的事都像你想得这么简单,原子能早已完全做和平用途了。”

    秦有仪不说什么,站起来就走。哥哥一看情形不妙,赶紧把她拉住。

    “拉住我干什么?”秦有仪愤愤地说,“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先自作聪明批评一顿,还跟你说什么?”

    自然,少不得又是秦有守赔小心,说好话,才把这位聪慧的小姐劝得重新坐了下来。

    “你应该知道,”秦有仪说,“如果李幼文真的不愿闹出事来,她一定会愿意离开台北。”

    “这话不错。问题是叫她离开台北以后,到什么地方去?”

    “到她的工作地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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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秦有守恍然大悟,“你是说替她在台北以外的什么地方找个工作?”

    “对了!”秦有仪得意地笑了,但立刻警觉到,蔡云珠曾指出她聪明外露的缺点,便收敛了笑容,以严肃的神情来讨论问题。

    秦有守却非常乐观,他深知蔡云珠乐于助人,而她的父亲又有足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