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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秦有守惊讶地问道,“这姓秦的是什么人?”

    李幼文难于作答,微现窘态地说:“秦先生,你可以想象得到,那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这一说,秦有守明白了,但他不能想象章敬康那样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会跟太保发生冲突。

    “他们是怎样冲突起来的?”

    “姓秦的干涉我的自由,敬康不服气,两个人打了一架。”

    干涉自由就是妨害自由,刑法上的罪名可大可小,但是这跟章敬康不相干,如果他贸然去打抱不平,在法律上是要吃亏的。“是怎么样地干涉自由?”他问,“跟敬康有关系没有?”

    “事实上是干涉敬康的自由,秦飞不准敬康跟我往来。”

    “为什么呢?秦飞是你什么人?”秦有守毫不考虑地问,话说出口才觉得太冒失了一点。

    果然,李幼文感到极其为难,羞红了脸,说不出话来。这给了秦有守一个极深刻的印象,他总以为那些太妹们,老脸皮厚,不知羞耻为何物。现在看来,倒也不尽然,像李幼文,一样也有少女的娇羞。

    自然,这一份羞涩,也说明了一切,他不需要等她回答,赶紧又说:“李小姐,这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他随又关心着章敬康,问道,“打那一架,自然是章敬康吃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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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亏倒没有吃亏,秦飞也挨了他好几下。”

    这对秦有守又是件无法想象的事,章敬康不但跟太保打了架,而且还像是棋逢敌手,这很难得。因此,他脸上流露出了笑容。

    李幼文却误会了,以为他对他们打架这件事,觉得幼稚可笑,便皱眉说:“现在的问题还没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