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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又在调侃我呢,我暗自翻了个白眼,手上动作也没停,“合着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功利的人?没什么事就不能请你吃饭?” 其实就像我了解他的德性一样,他也了解我,这么多年我做的饭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所以他说的没错,没事我压根不会做饭。不过我也向他学习了,就算理不直,那气也壮,睁眼说瞎话。 家里的八人餐桌差不多被我摆满了,他看着这满桌子的生菜,很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那真是难为你了,什么菜都不会做还亲自下厨。” 我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没心思像平时那样跟他扯东扯西,怼来怼去。我一门心思地灌他酒,他酒量很好,我倒不是想要灌醉他,而是觉着人在微醺状态肯定更放松好套话。 说是直接问,结果真让我像谢清恪一样把那些事放明面上说吧,感觉真挺无地自容的,看来不要脸真是件难事。 最后还是采用了迂回战术,我装着不经意地问:“你和沈玄处得怎么样啊?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能破纪录了吧?” 谢清恪的脸已经泛起了一层薄红,他听我问沈玄倒是毫无波澜,顺着我话说:“嗯,是还行吧。” 我努力装着像他那些随意开黄腔的酒rou朋友一样调侃他,“那你还没对他下手啊,他还挺特别呀。” 谁知谢清恪那有些迷蒙醉意的眼神马上消散不见,立马就清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