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7
白软的肚皮下是精心呵护着生殖腔的脂肪层,触感细腻得犹如羊乳,手指一摁就会陷进柔滑温热的白rou里。利亚慕粗粝炙烫的手掌揉上去,顿时几乎将整团小肚子裹住,里面的生殖腔揉得咕唧咕唧地蠕动作响,任谁都能听出来里头揣着满满一兜腥膻而热腾腾的浓精。 “嗯……”涅菲尼亚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地喘气,湿红的嘴唇翕张着,活像一尾搁浅的小金鱼。 因为yinjing结暂未消退,他们难以从交合的姿势分开。 利亚慕低头看向怀里的母亲,咬着他yinjing的rouxue已经被cao肿了,娇气地向外翻出一小截湿红流精的肠rou,只可惜母亲的肠道和生殖腔终究太短,哪怕已经插进了生殖腔,还剩下一截yinjing没有吃进去。 谁叫涅菲尼亚实在晚熟得过分呢? 利亚慕随意按揉着母亲软乎乎的小腹——欺负妈咪,简直跟欺负刚成年的小孩没什么两样。 想到这里,他的双唇忽然顽劣地弯起来,贴在母亲耳边说:“妈咪听见自己肚子里的声音了吗?咕唧咕唧地响,宝宝的jingye好吃吗?” 此时的涅菲尼亚简直跟被玩坏的性玩具没有任何差别,被他滚热的吐息一碰,又敏感地喷了一小股yin水在结合处。 直到被养子不满地掐着脖子抬起脸来,涅菲尼亚这才迷茫而晕乎地哭噎了一声:“好吃……” 利亚慕满意地笑了笑,目光落在母亲那枚肿胀湿红的腺体上。 涅菲尼亚白皙纤瘦的颈后遍布着狼藉鲜红的牙印,被咬穿的腺体还没止住血,一连串猩红的血珠正从几枚小小的血洞里汩汩地往外冒。 1 利亚慕低下头,粗粝湿热的舌面舔在母亲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