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终/电击前列腺、sR、谈话和遗憾、哄睡,晚间前奏
乳核处泛起阵阵瘙痒酥麻,过电般刺激浪贱肥团,rou道自然收缩,贱rou应激,互相摩擦,开孔又小上许多。 但附近的乳晕却越发烂艳,细软的绒毛都竖起,其下的神经毫不示弱,在阿巧掌心中弹跳不停,仿佛痉挛抽搐了一般。 但对于这对sao乳的调教本来就还未完成,按理说这处本来应该更加敏感,仅仅是风吹手摸都该引得这小母猪双眼翻白涎水横流,咿咿呀呀地高潮,只能沉浸在快感中扭动,但其他地方却后来居上,拥有了远超贱乳的敏感。 难道是用药不够吗? 她记得最开始贯穿乳孔,直插着乳核灌药的时候林醉还歇斯底里地挣扎,只是四肢被死死按住,只能敞着逼碰水高潮,在乳鸽发育期间因为瘙痒难耐,还管不住自己的手偷偷去揉,最后被拿着鞭子从指尖到手腕,一鞭又一鞭抽得连连认错,后来被大人们拘在怀里揉乳时都乖顺无比,手指只敢搭在大人的手臂上,力气都不敢使。 现在是因为什么呢? 阿巧暗暗记下这事儿,准备回去和言商量一下,是否要针对这对乳进行药剂改造或者神经增敏,乳晕是够sao贱熟妇了,但整体的感知却还是稚嫩青涩。 她边用手指横向展开乳孔,抵着粉红嫩rou将把米粒大小的绒毛按摩器一按到底,看着由于绒毛擦过而拥有道道红痕的嫩rou,还是有些纳闷。 她抬头看着林醉喉结滚动,脖颈皮肤颤动,抚摸上去里面敏感的喉壁不住痉挛,已经消耗至极的林醉却只是张开红唇无声发sao。 但舌头中间却自觉下塌,形成细细的通道,仿佛等待着粗黑jiba的灌入,给他的喉咙好好止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