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他的yinjing里(
余笙手里还捏着那条帕子,身体突然失去重心。 倒下去的一瞬,脸像是扑进一团沉硬又弹性十足的棉絮中,脑袋有一瞬间的怔懵,只觉得一阵晕眩。 头顶传来一声极为压抑的闷哼,她全然没反应过来,鼻端似嗅到一股微苦味道,混合在那团松木与烟草的气息中,让人有些辨认不出。 待那阵晕眩感过去,余笙感觉脸下guntang,有什么yingying的正逐渐胀起。 嘴唇痒痒的,似有什么东西黏在上面,她习惯性伸出舌头想把那东西舔掉,舌尖却刮到一根guntang的硬物。 “唔”这回的闷哼,余笙听得清楚,似从男人的胸腹处传进她耳朵里,暗沉沙哑,磨得人耳朵酥痒。 抵在她唇上的东西瞬间勃胀,yingying的撑上来,瞬间撑进她微张的唇缝里。 这一切发生只在瞬息间,等余笙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那根硬物侵入了一大团,甚至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她唇间剧烈弹动。 她嘴里像咬着一大块硬rou,懵了一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用舌头抵着那东西从嘴里吐出来。 撑着男人的大腿想直起身,手压上去却发现他大腿的肌rou结实得不像话,身上的温度更是烫得惊人,手掌隔着他薄薄的西装裤,甚至能感觉到他大腿肌rou的轮廓纹理,以及那弹硬的触感。 余笙被他烫得手心发麻,她吓了一跳,手上也跟着一滑,还没撑起人又栽倒下去。 脸再次埋回他胯间,这次她没忘记抿紧嘴,但鼻子整个像是陷进那一大团隆起的巨大隆起的rou团里。 她清晰的嗅闻到那股味道,微苦还带着些许腥膻,很像老家的栗子树开花时散发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