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吗?
,脸上笑容也多起来。回到房里,把消息告诉蒲儿絮儿,两个小姑娘也高兴得很,离中秋还有个天光景,就已经迫不及待要收拾行李。 杜呈璋歪头靠在门边,难得沈鸢开心,问他要不要喝茶。杜呈璋恭敬不如从命,走到桌边坐下,看着沈鸢为自己沏茶,他笑曰“不过是准你回趟家,竟能有这般待遇”,那边絮儿收拾着东西,忽然“咦”了一声。 “大少NN的金锁片呢?” 沈鸢手指一抖,茶水泼溅出几滴,落在杜呈璋手背上。他垂了垂眸,又抬眼看向絮儿:“什么金锁片?” “先前分明一直放在这里的,”絮儿翻着梳妆屉紧张道,“是一块家里带来的h澄粗金,大少NN虽从不戴,可是那般贵重,千万别丢了罢……” 却不知那锁片早已被她当作报酬给了叶慈眠,沈鸢动作僵着,不知如何解释。 杜呈璋蹙了蹙眉,正要追问,蒲儿开口训斥道:“不过一件旧金子,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大少NN早就不喜欢了,前日已命我拿去换钱制了衣裳,你不必再找了。” 絮儿委屈地“哦”一声,沈鸢轻轻吐口气,将茶壶放下。 抬起眼来,看见面无表情的杜呈璋,他盯着她很久,问道:“你缺衣裳穿,为何不与我说?竟还要变卖自己的东西。若教外人知道了,岂不是都来看我这杜家大少爷的笑话。” 沈鸢还未开口,他已冷冷站起身来:“大少NN既这样有本事,娘家也请自己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