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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绕回来了。 前段日子下雨,银敖不好飞动,也不知道躲在宫外的哪片林子里,天晴了那日才飞回来,引得那金雕跟了一路,这回倒是没打起来,就是盘旋在霖溪苑上空许久,过分惹眼了。 银敖对环境气候有与生俱来的敏感,回来后安分许多,没再飞出过霖溪苑,这点让霁珩也放心些。 “殿下!殿下!”元宝的声音大老远传来。 无非又是从不知道哪里打听来的消息,霁珩颇是见怪不怪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元宝喘着急气,进了屋就奔着那茶壶,挑了杯子倒水一口气喝下去,又缓了缓才说:“您不知道,陛下特例批给您银丝炭的事不知哪个杂碎添油加醋的传开了,今日朝上有人公然弹劾您呢。” 霁珩不甚在意,倒是问起郑川雪灾的事来。 元宝不知他的计划,如实回道:“秦将军带军队半路打道去援救,朝廷的援助当晚也赶到了,带了不少物资,没造成什么损失。不得不说咱们陛下确实神机妙算。” “咱们陛下?”霁珩语气不善,冷眼看过去。 元宝吃了一记眼刀当即改口:“赫阡国主,是赫阡国主。” “朝廷援助合情合理,这秦将军也去算怎么回事啊?”元宝试图用疑问转移话题。 这回身旁一直没说话的胡盛顺嘴答了句:“秦将军的母族在洛安啊,他当然去。” 是了!霁珩恍然。郑川下来就是洛安,临得近每年雪灾多少都受点牵连,只是不如灾源地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