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浓稠的液体,十分冰冷,冻得陈臻又是一阵颤抖。

    即使爽快了一回,对方还是不愿就此放过他,陈臻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头晕目眩,身前的重物还是不动弹,牢牢扎根。它只是伸长了“手”,许多只“手”,随处抚摸、揉弄,尽力延长这段愉悦的感觉。至于发泄过的一根,也还深埋在对方体内,它舍不得离开,保持着被吞没的姿态,小幅度地抽插。

    陈臻的眼角、脸颊都挂着未干的泪痕,身上的痕迹更多,在白的皮肤上衬得特别明显。他的理智已然流失,被强行进入的痛苦全部转为从未体验过的快乐,脆弱的心理防线被突破,嘴角勾起,偶尔还发出如同撒娇的哼声。那东西分外享受与他缠绵的感觉,冰凉的“手”一时爱抚双唇,一时按揉高高突起的乳尖,一时又在腰上滑来滑去,玩弄到他每一个细微的地方。

    半晌,陈臻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又慢慢苏醒了,哆哆嗦嗦问道:“你,你是不是……又要吃我了……”在他的大脑里,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被吃”的真实反应。

    对方不回答,黏糊糊地缠上来,很快,呻吟声、rou体碰撞声再次回荡在佛堂里。

    ……

    陈臻被冷醒了,手脚还有点僵硬,转不开,好一会他才意识到说话的人是刘姨。

    她的语气是往上扬的,高兴,对医生指指点点:“一定要照顾好……难得能找到真正的容器。哎呀,你醒了?”她往床上看去。

    最直观的感受是不舒服,腹部沉重,后方依旧有股被撑开的感觉,陈臻艰难地睁开眼睛,在他周围是一圈医护人员,为首的是刘姨。她的脸很尖,比最初看到的样子瘦了不知多少,眼圈也是黑的,但嘴边笑意明显:“小陈啊,这回你可立了大功劳,老板说,要好好地奖励你!”

    他隐隐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