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

蚩心中就空空的,彷徨而恐惧。

    恐惧。

    薛擎蚩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他不语,随即唇瓣就被少年用力咬住,少年扬起明媚的笑容:“我可等着坏狗你给我扬名,将望城占领,就目前的形式,涠洲怕是形式严谨,得以雷霆手段杀鸡儆猴,才能震慑住那些宵小之辈。”

    “阿越……”

    “我相信父皇一定不会让孩儿失望的,我等着你。”

    少年轻柔却坚定的拍着薛擎蚩的肩膀,安抚着他内心恐惧的情绪,最后,松开了唇,笑盈盈地看着他:“好了,别犹豫了。”

    薛擎蚩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头。

    而薛清越在暴君点头后,直接从打开门走了下去,他走到客栈门口,当着重重地包围扬起了冷峻如雪的眉峰:“皇叔,怕本宫赈灾收复了民心,你如此做法,本宫可先斩后奏。”

    少年嗓音冷冽,清俊的眉眼透着深深冷意。

    他单薄的身子屹立在那里,看不出丝毫的惧意,那抬高的下巴,犹如刻着寒霜的

    刀锋,凌厉非常。

    他虽然站在那儿,却仿佛站在云端,周身都萦绕着凛凛气势,令人忍不住想匍匐在他脚边臣服。

    这样的清冷至极,又仿若高高在上的云鹤,让人很想折断他的翅膀,让他从此只是自己的阶下囚,自己的禁脔。

    有如此禁脔,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那样的成就感,比拥有整个世界更加叫人兴奋。

    最好是,当着薛瑾嵘那个令人厌恶的贱种的面,将他唯一的皇子按在身下,如母狗般被自己狠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