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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叫我的小名,听着太失格调了,一点都不酷,他却耳聋一样还是不听。

    他说,你家人都这么叫你,为什么我不能?

    我跳起来,敲他的头说,傻逼,你是我家人吗?

    他嗫嚅几下,最后死要面子的说,我可是你竹马!

    3.

    我敲了下他的头,指了指的胯下勃起的性器,说:“彦子,我立了。”

    他被我敲了头,还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很蠢的说:“立了,什么立了?”

    我被他搞得厌蠢症犯了,心里的恶劣因子也复苏,脱掉内裤,跨坐在他的胸肌上。

    他还以为我跟他闹呢,说,别闹,哥哥还要睡觉,自己玩去。

    大傻逼。

    我闷闷的想,谁跟你闹呢,老子玩真的。

    我握着鸡吧,一下一下去戳他的嘴巴,前列腺液流了他一嘴,加上我们昨晚没拉窗帘,外面的阳光倾斜着照进来,显得亮晶晶。

    他这个死人终于有点反应了,伸出舌头舔了嘴周一圈,味道肯定不好,看他皱起的表情就知道。

    “小宝,你撒尿撒在我脸上?!”

    他猛的睁开眼,看见了我身上不着寸缕,和离他嘴巴不远的粉色鸡吧。

    我无辜眨眨眼说,彦子,鸡吧疼。

    他这个傻缺挠挠头,说,那咋办?你自己撸?

    我没告诉过他,这是我第一次晨勃。

    虽然我不懂这些生理常识,但男性的本能驱使我不能说。

    我只好说:“自己撸不出来。”

    又可怜兮兮的补了一句,鸡吧好疼。

    “那我帮你?”

    他说着就要上手握住我的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