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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骆寒总会及时地说不用。但在我们有过某种关系之后,在我清脆答应一声后跟在他身后换鞋时,他不再说话,只是嘴角挂着隐秘的笑,不显山不露水地表达那一刻他和我一样兴奋。

    我们会在他车里接吻,然后偷偷在后排做一些更坏更坏的事情。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再不能心安理得度过一个没有他消息的一天。我会突然愣在那里,盯着和他的微信界面看一整个下午,期待他的白色对话框,什么时候能快乐地弹回来。

    可是不论我等待多久,心思转了几回,说过多少遍如果他在x时x分还不回复我那我就也会不理他直到x日x时x分,只要他的消息真的出现了,亦或是他直接回家,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什么都不记得,立刻弹跳起来,又一次重获开心地向他跑过去。

    大一升大二那年的期末考试,我是带着对他断断续续的想念捱过的。

    期末考试的前一天上午,我坐在我们家客厅茶几边,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下午要回学校。

    然后他突然回来了。

    把我也吓了一跳。

    他眼里有抱歉,看我抱起书包要走,刚想说要不他送我回学校吧。

    下一秒,我就把书包扔了,直接朝他扑了过去。

    我紧紧地抱住他,告诉他我现在不想走。

    “现在我想要你。”

    他再次抱着我进房间时,我觉得在那时,他比决定我拿多少奖学金的绩点还要重要。

    他是我那时最触手可及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