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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平静地嗯了一声。

    “没事。”注意到我好奇和焦虑并存的眼神,他又补充了几句:“都是小伤。就跟你们需要经常出差一样,我们也可能会经常有些小伤。都是职业需要。”

    我撇撇嘴,有些不服气。

    那不是小伤吧。

    “上次敲了你一棒子,你也安慰我说小伤来着。结果医生跟我妈说你的情况时,我吓得天天晚上哭。”

    这不是假话。

    那段时间我天天盼着骆寒好起来。我能承受外人所有的偏见和诋毁,可我不能承受自己对自己行为的愧疚。

    尤其是那时,骆寒的退让和无条件地原谅。

    除了加重我的愧疚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用处。

    “没死的话,都是小伤。”骆寒又说,还轻松地笑了笑。

    现在坐在我身边,他依然不能懂我为什么那么害怕那种愧疚,还是说这种话来让我难受。

    我不想理他了。

    一路都皱着眉看着窗外,赌气不答话。

    到了楼下时,骆寒从后备箱拿出行李,我闷不做声地过去,直接从他手里把行李箱抢过来,把他丢在身后,自己气鼓鼓地上了楼。

    骆寒后脚到了门口,敲门。我也装作没听到,坐在自己房间里,不去给他开。

    骆寒没办法,自己用钥匙打开门,在客厅里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来敲了敲我房间的门。

    “你饿不饿啊?晚上没吃饭吧。”

    “不饿!”

    我嘴硬。肚子却很诚实,饿得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