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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早晚上一回,易怀生得细皮嫩rou,伤口比别人愈合的都慢,还是个怕疼鬼,经常不按时抹药。 这人每次抹药都哆哆嗦嗦的,陈则言看着都费劲,问他怎么了。 他就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撇着嘴,喊疼,不敢碰,看起来有些委屈。 “娇气死了。”陈则言嘴上这么说,脸上看起来不情不愿,手上却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给他抹药膏。 易怀临好奇为什么他抹就不疼了,凑近去看,略微长的头发扫过陈则言的脸,有点痒。 心尖像是被针密密麻麻地扎。 他又想到陈则言脖子上的抓痕,板着脸去看,一双黑玛瑙般的眼睛瞪着陈则言的脖颈。 “看什么呢?”陈则言看他像炸毛的猫,瞪着双大眼睛,忍不住地顺毛。 头发被人撩了一下,易怀临呆住了。 “你去打狂犬疫苗吧。”易怀临温温吞吞地说。 陈则言觉得他有趣,手托着下巴,目光由下到上掠过他,语气平淡:“为什么?” “你被狗挠了都不打疫苗吗?”易怀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他。 陈则言笑了笑,没再回应。 有那么几秒,他真觉得这个人像哥哥一样照顾他。 可是,他们本就是亲兄弟,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 他的哥哥,亲生哥哥,而他喜欢着自己亲哥,不是亲情的那种喜欢,是爱。 拥抱和接吻已经完全不满足他了,他只想无时无刻跟在陈则言身边,是道德沦丧吗? 陈则言看到他的眼睛,是难以读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