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
细密的汗珠。 陆席玉将她放下却未退开,他侧身坐在软榻边的脚床,手掌轻抚上姜淮微凉的面颊。 “你这是作甚?”这般不顾身份,不合时宜的举动,并不符合南延子对陆席玉的了解。 “我会注意分寸,请南老不必介怀。”陆席玉维持着原状,并未动作。 “不要松开我……” 车厢里旖旎的气氛还未消散,姜淮窝在他的颈间,陆席玉轻抚着她的背感受彼此间的气息,怀中人突然又急喘起来,伴随着痛苦的闷喘声,将陆席玉一瞬拖进惊慌,姜淮晕倒前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让他不要松开她。 陆席玉不能时刻抱着她,那对她的病情只会是一种妨碍,但他也决计无法忽视掉她说的话。 南延子哑然,不再多言,坐其旁观一眼姜淮面sE,指尖搭上手腕。 而此刻众人认知之外,姜淮身前的面板上,三项数值仍旧在涨跌间不停地跳动。 南延子初初m0到是血虚Y伤的脉象,这具身T亏损已久,非长命之象,应是一直有珍稀药物吊着,方才维持一线生机。 但很快他的眉头紧锁起来,脸sE微变,松垮的眼皮下目露几分不可置信。 浮洪疾滑几种全然不同的脉象竟可在一字之间转换变动,这般离奇的脉象似曾相识,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而那人…… 他不动声sE看向守在其旁的陆席玉,而陆席玉的神弦一直绷紧,第一时刻捕捉到异常。 “南老,如何?” 南延子收回目光,没有作声,继续等待,他在等着最后一种脉象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