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玥瞳孔放大,c水般翻出重重叠叠的惊恐,像看到了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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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你母亲也是怕你忧心,你快五个月的身孕,不该再随意走动。”容修永严肃道。 “就是,外面雨大路滑,你怎么敢往出跑,若是有个好歹,我和你父亲如何向三殿下交代?”白氏训斥道,又往她身后看,“殿下呢,怎么没陪你一块来?” “殿下有要事要忙。” 容清雪想起今日在书房外听到的那一声怒吼,以及杯子摔裂在地的脆响,仍是心有余悸。 燕明煊一向温和有礼,宠辱不惊,她从未见殿下生那么大的气,简直不敢想究竟是什么事才能惹恼了他。 一听三皇子有要事要忙,白氏便不多问了,容修永倒是面露沉思之色。 “母亲,二郎怎么样了?”容清雪担忧地问。 “你来看看吧。”白氏叹了口气。 来到床前,只见容玥睁着一双大眼睛,空洞无神地望着房顶,任人怎么喊叫都毫无反应,仿佛失了魂窍一般。 “二郎?二郎?”容清雪唤了几声,见容玥如木偶一般呆滞,转头惊疑地看着白氏,“母亲,二郎这是怎么了?” 白氏拭泪摇头,“半个时辰前醒来就这样了,怎么叫都不应。” “可请了郎中了?” 白氏道:“请了郎中看过,全都说没办法。你可否请太医来看看?” 容清雪面露难色,“此时宫门已经下钥,就算我递了皇子妃的腰牌,恐怕也是进不去的。” 白氏急得团团转,不停念叨着,“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不如让我来看看吧。” 一道轻缓的嗓音从门口传来,正是一直被众人忽视的容钰。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