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鞭朝着剑伤抽去,把那道伤口完全毁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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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又拿来药箱给他上药。 其实说演的也不尽然,卫五是真真切切挨了鞭子,只不过没有二十鞭之多,只有三鞭。鞭鞭朝着剑伤抽去,把那道伤口完全毁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至于其他的,则是用颜料画上去的。 墨书把颜料用湿帕子擦干净,露出伤口,一边上药一边心有余悸,“刚才顾小将军拿匕首的时候我可吓死了,差要是露馅可怎么办?” 容钰从没撤下去的席面上捡了块栗子糕吃,轻描淡写道:“露馅啊,那就只能让他被顾越泽抓走了,反正是他惹出来的事。” 要不是过几天还有用得着卫五的地方,他昨天是真的想抽卫五二十鞭子,好做到天衣无缝。 卫五听着容钰“冷酷无情”的话,心中并未怨怼,甚至还觉得容钰心慈手软,要是世子在这,知道他惹了这么大篓子,那绝不是几鞭子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他安静地低着脑袋,墨书给他上药时手上没轻没重,按疼了也一声不吭。 容钰吃完栗子糕,拿帕子擦擦手上的残渣。看着墨书和卫五,忽然拧了拧眉,把帕子往桌上一甩,“回你们房里去弄,别在我这儿碍眼。” …… 东宫。 顾越泽一踏进大殿,就被迎面砸过来的一个瓷杯吓了一跳,他慌忙跪下,喊道:“殿下。” 太子从昏暗的殿中走出,清俊的五官在阳光下勾勒出几分阴沉,“孤说没说过,让你安生度日,别去惹是生非,你父亲马上要回朝了,你还嫌落在他身上的口舌不够多吗?!” “不是我惹事,是昨天夜里有人刺杀我!难道我不能还击吗?”顾越泽很委屈。 “你若是有本事,昨夜就该抓住那贼人当场格杀,抑或是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