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南父说。 看样子并未怀疑什么。 南雪挂断了电话,和舒予白一块儿出门。她家在六楼,不高不矮的。感应灯亮起,两人站在门前,南雪看着不久前贴上的红色春联,那笔迹是舒予白母亲的。 她母亲会书法,当年也是美院排的上号儿的年轻教授了。 舒予白在那儿找钥匙,低头,在皮包夹层里摸索一阵,触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 她捏着钥匙轻轻开门。 门开了。 客厅灯亮着,舒予白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上抱着一只白色的布偶猫,脚下还有只巧克力色的泰迪犬,蹲在那儿咬她裤脚玩。 夜晚,落地窗开着,有几分冷意。 舒予白母亲回过头看她俩:哎,小南也来了?她急忙站起身,快步走去,满脸惊喜:好久不见了,小姑娘这么大了。 她牵着南雪的手,眼睛亮亮的,直笑:比我还高呢。 舒予白的个儿已经算高了,南雪却比她还要高。念高中那会儿,每次运动会举着班牌走cao场跑道的都是她。舒予白在场外看着,女孩儿穿着白衬衣黑色短裙,脊背笔直,小腿雪白修长,没有一丝赘rou,走在那儿像个模特儿。 不知不觉,又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舒予白笑笑。 那只小泰迪见两人回来了,又开始围着南雪打转。她脱下大衣外套,挂在衣帽架是,蹲下身。衣料绷出瘦削的腰线,她食指轻轻挠一挠小狗的脑袋,唇瓣微翘。 舒予白把包放在沙发上,进屋去看。 这儿有三个房间,一间母亲住,一间是她卧室,还有间书房。 怎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