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着餐巾纸,擦擦唇角。 喜欢什么,还不都由着自己。 南雪看他一眼。 话虽这么说,可实际上,同性恋就是有病啊。 南茗卓说完,忽然意识到不对,南雪那性子,不喜欢别人说舒予白半点儿不好,连忙补了一句:当然了,小舒是个例外。 南雪微冷的表情这才柔和了些。 看着自己父亲,轻叹。 南茗卓身量挺高,就是老了,微微有些佝偻,年轻时模样英俊,和她母亲很般配,如今年年cao劳过度头发有些稀疏了。他算是很旧派保守的一类人了,早先富起来那会儿,还讲究节俭,整天上班下班拿一部诺基亚,后来才跟着年轻人的步子用了智能机。 就像他对同性恋的态度一样。 一开始不接受,跟着年轻人的步子,嘴上接受了;仔细盘问,还是不接受。 他有股子表面上的平和包容,那是对别人的;内里的严于律己,则是对他自己和南雪的。 别人可以离经叛道,叛逆,特立独行,那是不羁潇洒;到了自己那儿,那就是不务正业。 呐,予白都有女朋友了,你怎么回事? 南茗卓看一眼南雪,发愁: 你也该找个人安定下来了。 南雪的红色筷子尖儿扒拉一下青菜,道:再说吧。 屋顶上积雪化了,一滴一滴,顺着瓦片的缝隙落下,砸在泥土里。 白色的墙边,有两株梅花,一左一右地种在月洞门旁,修理整齐的绿草坪上有小棵的青松,枝丫上积雪未化开,一条白色小路横穿而过,指向月洞门。 有路过的佣人清扫庭院。 南雪以为她父亲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当天晚上就给她安排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