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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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 这是种又烦、又奇妙的情绪,像一团线,他扯不开,所以越扯越乱,越燥。 六岁那年,江漫陪奶奶回乡探亲,小孩脸还没长熟,睫长,乖巧,坐在大门前板凳上,捧着脸等夕阳,被误作女孩骗到山林里。后来,发了两天烧病才好,从此对rou体亲密有了阴影。十多年,他愈合很多,但养了习惯,下意识抵触人的靠近。 他又独自惯了,情欲很淡,这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地抱。 双臂绞着,有点窒息,他呼吸难受。 可江漫没推开,反而在慢慢接纳她的桎梏和触感,甚至,有捏一捏那段脊背的念头。 烦。 江漫正被磨变,这种变是新事物用温水煮蛙般让他在舒适中煎熬。 他无法接受这种变化,他害怕新东西,他害怕这种不受掌控的知觉,他有预感会毁了他坚持多年的自律节制,他要掐掉这种不该有的迷乱。 当初就不该让她来,赶紧让她走。 这想法一下让他舒坦极了。江漫站起身,仿佛找到了解法。 还庆幸,他在迷途知返。 又抽出一本书,翻了两页,字还是没进去,他一直在想:刚刚为什么把手放下了? 分针走了一圈后,江漫得出来了:猫会发春,人会叫床。他归根是人,有无法根除的荷尔蒙,之所以冲动,因为人性需要。 不然还能是什么?好感?喜欢?爱?滑稽,好笑。别了。他根本就没想过这种无聊玩意儿,小学起,他就从不关心这些,决定了一个人过一辈子,绝不让别人参与。他知道这东西多拧巴。 他母亲就这样:一边渴望私有制的占有,一边渴望自由的逃离,一个情字,最后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