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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些当地买,有些是亲戚寄给我们的,有时他们会上纽约去买,或是他们还有什麽别的本事那我就不知道了.” 然後他指了桌上的一个罐头,说:"等下吃之前我把这个放进去.” 她看到那个罐头,更是感到讶异,不禁诧然笑了出来,说:“你爸妈会让你吃鲍鱼?我很喜欢鲍鱼,可是,古早年轻时我就想三十岁以後戒吃乌贼花枝之类高胆固醇的东西,大概也该包括鲍鱼,不过,喜欢不喜欢都已经无关,重点是我根本买不到这些东西!” 黎呵呵笑出来,说:“我已经不记得上次吃这个是哪一年,这几年我b较少回去,所以存货算是清掉一些,不然以前家里堆得满满的.”然後他低低的说:“雪l很会料理这些,什麽海参燕窝银耳莲子的,我两个大的小孩很喜欢吃.” 听到这一句,她就忍不住想,那麽,君玫–那位”内定”的眼科医生–会不会煮这些呢?还是说,你爸妈就近很方便教她煮?顺便也要人家动雷S手术的手学捏一下小水母馄饨? 想到这里,她轻轻抿住唇,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只默默瞅着他,一对眼珠乌亮慧黠;在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年里,究竟他提到过多少次父母和前妻甚至小孩?加起来恐怕不到一只手.这样随X讲到的生活小事,忽然让她对这家人的生活感觉很有画面. 但是,很显然地,不论她在心里想些什麽,黎对於讲到”家事”并不感觉自在,说完海参莲子,他不自觉的垂下了首,光线就在他眼下形成两抹淡淡的晕影.她本来差点接口说”可伊根本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但她心里明白的住了口,没有让这句可有可无的话冲出口去. 两三秒钟後,他抬起了头,微笑回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