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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的样子,可是我没有生病,也没有不舒服.” 麻醉醒来未几的脑子果真是仍然迷乱,神智像在一片浓雾之中,但是她听得很清楚黎说了什麽,於是她怔怔的,带着几分不确定的问:“这是好消息对吗?” 她眼见一抹微笑从黎的唇边像涟漪般渐渐漾开,然後他轻点了一下头,星眸闪烁着,说:“是很好的消息.” 听到黎笃定肯定的声音确任这样的大好消息,她握着黎的手,想到他一切的冤屈,苦楚,和压力终於即将成为过去,不禁从x中释出好大一口气来,也露出了微笑. 在心情放松後,她就不觉微笑着又闭上眼睛.在朦胧中,她感觉到一只细致的手轻软的抚了她的头发,低柔而清晰的说:“不要担心我,你要再休息一下.” 她顺从的点头,微睁了眼再望他一次,让脑海里映着他清俊温雅的容颜,然後就安然睡去了. 在迷朦中,她可以感觉到身边人来人往;护士来看过她好些次,检察她身上戳的夹的绑的这管那线,有时还把药物加到点滴里.住院医生也有来,跟她说话,问她问题,神奇的是,她知道自己有回答,而且医生还满意的点头,但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麽,回答了什麽;她听到过黎讲话的声音,也许是跟医生和护士,但有时她也没看到别人,也许黎在讲电话,或是她在做梦?事实上是,黎也有跟她讲过话,可是她不知道他讲了什麽,但是她仍有回答他.他总是那样深切柔和的看着她,有时手持雪白的东西近到她面前,然後她就发现口里有天上掉来的甘霖–他放了冰块在她口里–好像她有谢他,还跟他说如果是冰淇淋那更好,於是黎就笑了,眸光如朝yAn般地明明晃晃.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