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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再拖下去了,她起码需要三个多星期最好一个月的脑瘤手术恢复期,同时间,这些什麽文件的邀请和回覆…等等,就在医学中心和佛州医院间来回. 如果她没有办法在很近的日子接受脑瘤手术,但是心脏手术却不能再延,这两个大手术的时间就会隔得非常近;她仍然记得她第一次脑瘤手术後的情况;理论上来说,既然她当年一个月後回去上班,那是不是表示三星期後也就不错了?其实完全不是,那时她的感觉是差一天都差很多,就算好像两三星期後她有跟御天和可伊出去吃饭,自己在家附近散步等等,但是,能够做一些小小的活动,跟能再禁得起一场心脏手术,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而且–想到这里,她心中忽然砰地一惊–若是大手术後没有多少恢复的余地,不知道凡赫会不会不敢帮她在间隔很近的情况下动手术?以美国医生非常谨慎小心多方考量的惯例来说,那是很有可能的. 於是,她终於明白,这些所有的细节都是重要的环扣,其中如果一环没有连好,那骨牌效应下所有别的安排都垮了. 她惶惶然的呆在那儿,脑中一片混乱,一阵模糊,一GU惊惧….不自觉重重的呼x1着,手指无意识的抠着毯子,竟然抠出搓r0u的磨擦声,嘴里喃喃说出:“所以,我有脑瘤手术的手术室登记在那儿,但是没有医生要帮我开刀…..” 黎在她面前,一瞬不瞬的望着她,见她这样,低低的叹出一口气,轻摀过她的手,怜惜的柔声说:“海安,不要这样,我会想办法的,这事情是一定要解决的.” 她抬眼怔怔望他,全无头绪的问:“要怎麽解决?” 黎瞅着她,眉头略绉,可能觉得她不见得有脑子可以听得懂,而几许无奈的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