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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堪重负,酸胀无比,却只能颤抖着承受重重砸下来的力道。

    麻木酸软的手臂被突然抬起按在头顶,江凌抓起他的腿狠狠压在床上,屁股被提起抬高,一直到后腰都被暴露。几乎是垂直的被生殖器贯穿,整个guitou挤进结肠口,包裹在脆弱的入口内,窄窄的环口被挤进撑大,收缩着吮吸进犯者。

    呼吸被姿势压制,敏感的肠道被摩擦到痉挛,潮喷的水液被死死堵住,发出阵阵晃荡的水声。

    窒息感和快感齐齐涌来,身前的生殖器跳动着要释放,通道却被一颗圆润的银珠牢牢堵住。

    圆滚滚的银珠泛着冰冷的光泽,一半被吃进细细的洞口,溢出的前列腺液将它吞没。连着银珠的细长针棍深入到根部,尖细的圆头将前列腺抵住摩擦。

    江路安本能的挺腰,本应在柔软包裹下畅快释放的生殖器只能可怜的抵着控制者一块块坚硬的腹肌。刚刚挺起的腰身又被无情的折叠,承受着暴烈的力道,挺翘的臀rou被撞击红肿,连绵不绝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理智的神经被切断,眼泪不受控制汹涌而出,睫毛被浸湿,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水痕。

    江凌的动作顿了顿,又更加过分的摆动起腰胯,恶狠狠的盯着江路安。

    “他干你的时候,你有没有哭?”

    眼前的人没有回答他,迷蒙的转动着眼睛,已经涣散的眼神游移的寻找着,被口枷撑大的唇瓣酸胀,艳红的舌尖推挤作怪的圆球,两颊被皮扣勒出红痕。

    江凌不在逼问,眼神火热不甘的盯着他。

    该死!

    伸手为江路安摘掉口枷,江凌急忙低头重重啃咬艳红的唇瓣,顶撞着江路安已经被弯折到极限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