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Two(4)

    发言者并没有继续用手上的把柄令候福荣更加难堪,只是突然丢出了这个有点九唔搭八的问题。

    如此变幻莫测的发球,并不是常人能轻易接得住,候福荣更显得方寸大乱。

    「吓?我??我不知道呀??我只知道越多建筑兴建我便能赚更多的钱??其他的我管不了那麽多呀??我有很多钱,你要多多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吧,大佬??」

    「现在很多人就连训街的空间都没有,而你却拿市民的生存空间谋取私利,你是否认为你劫盗了这个城市的未来?」

    「我真的没有想过那麽多的呀大佬??我只为自己的未来着想,我也要生活、也要养妻活儿??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知道那些伟大的道理??如果你认为我这样做是打劫我便有打劫吧??可以放过我了吗???」

    「那即是你承认了这卷祭文上面所写的所有罪状了吗?」镜头看到发话者把一卷书卷打开放到候福荣面前,那应该就是後来被放置在疑似祭坛上的那一卷书卷。

    「我认了就可以放过我吗?」现在的候福荣就好像在大海上遇上船难的生还者,不断在海上寻找可以获救的生存机会。

    「你需要在祭文上以鲜血画押认罪。」

    如果这个疯子只是要以恫吓的手段迫自己在镜头面前承认罪状,候福荣觉得尚可接受,总好过被他神经失常开枪打Si。即使不Si,为此而受伤或被弄至残废亦伐不来;况且,自己根本就罪不至Si。这个全身穿着胶雨衣,还准备了口罩的疯子,应该只是一些自命清高或是自觉受社会迫害的废青想做一些自以为正义的壮举来肯定自己的存在价值而已??

    将来即使被告上法庭,请个好一点的律师来替自己辩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