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

不能称为不朽——她心底难得地生出这般会被平日里的自己讥笑为无病SHeNY1N的感慨。

    随之她又想起前些时候无意间看到的、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几家媒T所谓的一手爆料。

    上面说程攸宁包里常备一本摆拍用的,好打造知X美nV的人设云云。

    大概在这个愈发浮躁的年代,很难想象还有人会老派地看纸质书了吧。谢时颐不以为然地g了g唇角,她不清楚那则报道是否如愿以偿地引起了众人的声讨,毕竟她只是在百无聊赖时瞥了一眼,没细看就划走了。

    程攸宁近来上升势头很明显,于是诸如此类涉嫌诋毁的小道消息愈发层出不穷,想来是这个圈子必不可少环节,谢时颐无意g涉,偶尔看到些夸张离谱的编排只觉兴味索然,连稍加思考都懒得,她想程攸宁大抵也是如此,所以即便被那些娱乐小报戳着脊背嘲笑,她依旧会在出行时把带上。

    大大方方,毫无遮掩。

    只是这行如端方君子一般的人竟也会在见不得光的角落里偷偷私会情人呢,不知她在审视这段关系时,对于有违1UN1I道德那部分是不以为然,还是自欺欺人?

    谢时颐琢像是终于找到了能拿来打发时间的乐子,一边琢磨着程攸宁可能的想法,一边拾起那本,翻到书签所在那页,随即一行字落入了眼中。

    ——不能入眠,又不让自己翻动:这就是婚床。

    她的表情僵了一下,脑子里那些没事找事的想法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