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

子,将她的失控全部收入怀中。

    ga0cHa0之际,程攸宁头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绷断了,忍不住一口咬上了谢时颐的肩膀,待身子松弛下来,才缓缓松口。

    谢时颐点了点她脖子上的齿痕,又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轻轻一笑:“睚眦必报呢。”

    她懒洋洋伏在谢时颐身上,眼皮也不抬,嘟囔道:“投桃报李……”

    话音刚落,她忽地被谢时颐打横抱起,不禁发出一声惊叫,浑噩的脑子倒是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为了保持形象,她在日常生活中自律如苦行僧,大学时候腰上还有点软r0U,这会儿早清减g净,近一米七的个子,才八十多斤,对谢时颐这种定期健身的人来说,抱起来走几步倒也不费力,可程攸宁还是有些心惊r0U跳,却不敢挣扎,怕乱动闪了谢时颐的腰,只能搂着她的脖子小声抱怨道:“我自己会走……”

    谢时颐只含糊“嗯”了一声,随后把她放到了床上,紧跟着压到了她身上,程攸宁起初以为她没站稳,一手抵住她,一手扯了扯只堪堪披在身上的浴袍,还没来得及起身,抵在谢时颐x口的手就被握住扣到了头顶。

    她眨了眨眼,稍显茫然的视线对上谢时颐漆黑的眼。

    “你不会是觉得,已经结束了吧?”谢时颐露出那种她很熟悉的、看到一瞬会忍不住想掉头就跑的笑。

    “什……”

    吻又落了下来,未尽的话语被谢时颐hAnzHU,被搅碎,咽下,化作一声短促沉闷的叮咛。

    红cHa0未散,又复而聚拢。

    谢时颐轻咬她的唇珠,继而覆上她脖子上的咬痕,在浅浅的牙印上吮x1,T1aN弄出深sE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