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唐泰斯x天草四郎/泳装,就要泳装(迦勒底泳装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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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 爱德蒙立刻松开了手。 没有为什么,天草答得很好,所以他开心,他乐意。 “嗯……”天草的指尖轻轻蹭着他的胸膛,触感一片温软,“爱德蒙。”他在触碰他——那种感觉很奇怪。爱德蒙习惯单方面地征伐和施加控制,所以当天草用抚摸回应他时,他反而觉得不知道该做什么。 大概是不能再穿着泳装在迦勒底晃了。 这么想着,他低头咬住天草的嘴唇,用力一蹭。 “嗯……”天草仰起头,低声喘息。爱德蒙没有用力动,但非常仔细地触碰着他的肌肤,一寸寸探索和抚摸,用唇舌磨蹭他的每一道伤疤。酥麻的触感在身体各处盘旋,指尖、手臂、肩膀、胸腹,然后落向双腿。所有能碰到的地方都在被触碰,他胸膛满是对方留下的水光。爱德蒙亲吻他,探索他的伤痕,像要从那里找到他的过往。 他的手碰到爱德蒙后背,反过去触碰对方受难的证据。他觉得他们像两只伤兽在抱团取暖,但其实两个人都不很在意自己的伤痕。他们只是在相互触碰和探索,确认对方的存在,从受伤的经历中探寻自己的爱人。指尖不可能抚平伤疤,但可以确认和记忆,可以从团团迷雾里找到对方的身影。 历史和故事都可以失真,但伤与血不会。 “爱德蒙,”他压低声音叫对方的名字,“爱德蒙……” 就像从无数传言中,顺着血痕,寻找对方真正的位置。 爱德蒙的回答是扯过他的手,咬他的手指。 “唔……”指节被对方细细舔过,舌尖碰到指根,随即一转。爱德蒙在用一种简直称得上折磨的方式试探他的身体,确认他的每一点反应。他的手胳膊舌头都在动,偏偏下边不动,天草直愣愣地看了他一会,用另一只手再次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