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难
?” 这是二夫人身旁的丫鬟。 台下一位黑衣少年少年听见这声嘲讽,没忍住笑出声,“大哥,再怎么说这位也是您的夫人,夫君替夫人行个礼,不过分吧?” 温凝雨听不懂,呆愣朝尉常晏投去眼神。 后者依旧没看他,几步跨到他身旁,跪下,弯腰叩头。 “给二夫人请安。” 温凝雨还是呆呆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拜?? 他记得,以往同娘亲在一起时,也只有姥姥去世那会儿才能叩头祭拜。 在温家,他都是睡醒了就去打水扫地,洗衣做饭,也不曾祭拜过谁…… 见他还没有动作,二夫人终于忍不住,“你为何还不拜?” 温凝雨看了看将军用花片包裹着的侧脸,又看看坐在眼前的二夫人,如实回答道:“娘亲说,只有死人才可以祭拜,二夫人您不是死人,所以不能拜。” 尉常晏:“……” 全场:“……” 鸦雀无声。 温凝雨疑惑,是他说错什么了吗…… 站在左边的尉白榆早已憋笑憋得面目全非。 不止是她,甚至全场,连带着丫鬟都在憋笑。 二夫人捏紧椅角,尽力将那股生气都咽下去。 毕竟是大房嫡子,还得太子重用,她愣是再大胆,也不得对尉常晏明嘲,这若是传出去了,安国的百姓该怎么看她…… 所以她喝了口茶,继续道:“好,行礼就免了,你替我倒杯茶吧。” 这会儿温凝雨没反驳,撩起衣尾小步走到茶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