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了。 射箭的人、并不是箭术不好,而是—— 想着,尉白榆猛地抬头。 几百米外高楼,一个带着黑面罩的刺客举着弓,霜花落紧。咔嚓一声,开关按断。 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白榆!!!” 一道拼尽全力挤出来的呼喊,尉白榆被再次扑倒。 没有疼,没有寒,也没有冰。 温凝雨闷哼,双眸闪过一抹蓝。 “公主!” 身上重量被夺去,尉白榆还沉寂在惊慌之中。 两名侍卫把她拉起身,紧张地绕圈打量,“你没事吧?” 尉白榆呆呆摇头……“有事!” 冰箭后劲很大,若没有些修为或武功,正常人能挡下的可谓少之又少。温凝雨是百杵,本就是根草,还替她挡下一箭…… “嫂嫂——”刚回头,却发现她的嫂嫂被大哥抱在怀里,脸色发白,肩膀处不断涌出的鲜血将他大哥的手都晕红一片。 杂七八乱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尉常晏将怀里人交给夜澈抱着,低语吩咐了些什么,又回过头,朝尉白榆扔来一柄长剑。 夜澈的剑,绑着玉佩。 “想玩,就跟着我。”她的大哥说。 尉白榆盯着他,久久不语,余光却看向他手中的配剑。 尉常晏有两把剑,一把无名一把长情。 长情,终年以鲜血灌溉,刀光剑影,杀人无数,战功赫赫,落得一世辉煌。 而无名,则恰恰相反。 它洁净如雪,皎洁如月,只染芳草不染土血。 而如今,他却为了一个替嫁的异种丢盔弃甲,身破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