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雨跟着尉白榆一路来到二楼一家卧房。 也不知小姑娘怎么着,刚还一脸笑嘻嘻模样,如今却板着个脸,溜进化妆房没等两名舞女喊出声来便双双倒地。 温凝雨看着地上晕得不省人事的女孩,非常不懂,“你要做什么?” 尉白榆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梳妆镜前坐下,催促道:“大哥要杀人,别做什么了赶紧换衣服!” 温凝雨不懂,任由她将一件红衣扔过来,“杀什么人?” “北原的迟军首领。”小姑娘脱下面具,胡乱地往自己身上扑粉,动作一顿,又拧过头来问他,“你会跳舞么?” 温凝雨:“?跳什么舞,为何要跳舞?” 尉白榆愣了愣,两步往后关上木门。 —— 尉常晏并未找到两人的身影。 从二楼天台到横梁楼道都翻了个遍,卧房内除了客人的喘息以及流萤们放浪声叫并无其他。 迟将军与他不和,就连他打下败仗,武功尽废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如今皇帝下令直接夺命,恐怕他犯的,往往不至于出卖国家的勾当。 周围都是迟府的人,恍若白榆出了什么差错,这位坐高堂上的堂哥哥怪罪下来虽不至死,也难免愧疚一辈子。 歌舞换遍,走下木梯,华丽的高台红花落尽,一个微胖的男人左右各搂着名舞女,青黑的外披堕落着,毫无形象。 尉常晏脚步一顿,同时,身旁高台忽而音乐转变,原本缓慢的柔曲变得迅速澎湃起来。 琵琶与声绝,一群新的红衣舞女宛若飘然蝴蝶般纷纷入场,而其中两人,还带着面纱。 如同春季猛然绽放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