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吓得一抖。 “谁、谁!”他颤抖着嗓音问。 转角处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紧接着便是靴子踏在木廊上的摩擦声。 温凝雨后退两步,死死盯住深不见底的尽头。 “嗒嗒嗒……” “呜哇!”衣服撒了一地,温凝雨直接从木栏边跳了下去。 两名侍卫:“!” “我靠夫人你在做什么!” “你要再怎么不喜欢咋们将军你也不能跳栏啊!” 一名胖胖的侍卫往下大概量了量高度,“我的天,这么高,你会武功吗?” 温凝雨双手撑地,闻见是今日在西南见过的两个,浑身虚脱松口气。 海棠花落半,如今摔进紫色花海中,素白上衣与此显得格格不入,却意外点缀了倾画。 腿上还有伤,在两人跑过来时,温凝雨已重新爬起身跑掉了。 两人:“……” “你说,夫人莫不是误会什么了?”瘦子问。 “我想,应该也许可能吧……” 另一边的温凝雨踉跄地跑回房反锁门,等四周再无动静之后,才再度放松。 他总觉得,那两个侍卫,长得比将军还要凶了百倍不止…… 虽然将军也长得很凶,但是、将军的手心,是暖的,胸膛,也是暖的,还会替他上药…… 所以,将军是好人吗? 温凝雨不确定。 娘亲只教过他,除了娘亲自己,别人给的糖都不能要,给糖的,都不是好人。 可,将军没给过他糖,将军的meimei白榆也没有。 所以,他们都是好人吗? 整想着,胃里忽然一阵翻滚。 “咕咕……” 肚子又饿了…… 自从来了将军府,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