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
“对了,你们认识邵毓珩吗?”段缠枝不经意地提起,钱小书立刻回答:“总理的儿子,住在别墅区的那位。” “哦对,你还和他认识吧,前些日子在医院见过。”钱小书继续说,“我听说他去参加竞赛集训了。” “说起来,最近好多人请长假,陆也明也请长假了,还有云渡。” 提到云渡的名字,段缠枝的眉一挑,她装作不知道地问:“云渡,为什么啊?” 钱小书摇摇头,走廊门口有人叫钱小书的名字,她惊呼一声:“诶呀,答应了去帮学姐的忙,我去去就回,你们聊。” 钱小书走后,温席染坐到了钱小书刚才的位置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温幼年他那天的话,没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吧。” 段缠枝眼睫颤抖反问她:“你呢,你信他说的那些话吗?” 温席染有些犹豫地绞着头发,很久才很轻似呢喃地说:“我信,就像我之前和你讲的小时候的事情,我身边确实有很多异常的事情发生,所以温幼年说的转世,我并不会无法接受。” “那我也还和当初的回答一样,我也信。” 段缠枝温柔地笑着。 其实信与不信只是一句话,可落实到做法却大相径庭。 选择不信,仍旧可以当什么也不知道,继续过完这有剧本的一生,而选择不信要面临的就多了,b如必须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