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濡湿的体Y进入
所有支撑的力气,在我的扶助下,放弃地倒了下来,摔在地毯上。我从他嘴里抽出,顺势扶着他的腰,刺入他的身体。 2 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的冲击到达了极限,白色的液体抛出一条优美的弧度,洒在地毯上。 抱着他的腰,我将脸贴住他的背。“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只属于彼此。” 我认真地说,仿佛是一种确认。 他突然回过头来,对我笑靥如花。“爸爸,你进步了。” 我一愣。 “以前爸爸只会说陶陶属于爸爸。” 是吗?我还不是普通的差劲,我开始疑惑陶陶到底看中了我哪一点,这点认知又使我不安起来。 或许比起有名无实的妻子,那些围着陶陶的热烈追求者更具有危险。随着陶陶的画越来越出名,仰慕者也越来越多。其中和陶陶在同一画院展出的青年画家更是追求得火热,每天鲜花不断的送来。 下班很晚才回来,又看到一盆新的示威一样地摆在进门的台子上。将头埋进花丛重重的嗅了一口,很香,几乎被呛着。 “什么人这么痴心?”放下钥匙,故意装作满不在乎地问。 2 “什么?”他正在听随声听,抬起头来,耳朵上仍旧插着耳机,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近乎在叫嚷。陶陶平时听音乐喜欢将音量放到最大,标准的大学生坏习惯。 所以到了晚上只好带耳机,免得吵到邻居。 伸手将耳机右边的塞子从他耳朵拔下来。“问你什么人送的花。”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上次在画院里见过一面的那个人。”他一副没往心里去的样子。 “只见过一面就这么热情?是有钱没地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