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耳垂
他耳旁,豺狼般发狠一口咬上耳垂。 疼。 叶蛰狠皱了下眉,偏头想躲,却被尤克斯追上,雌虫嘴里衔着柔软的耳垂,低笑声含含糊糊: “真不听话……” “阁下躲什么?” 雌虫叼着那粒软rou辗转厮磨轻咬,动作又温柔得多,软滑的舌尖时不时舔过,极尽色气的缠绵。 又痛又麻又痒,叶蛰身形不由一僵,被舔耳垂的痒意直痒进了心里,让人只想急切地挠一挠,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激得一颤,密密麻麻的痒意从耳根往全身蔓开,鸡皮疙瘩都要发起来了。 叶蛰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抓紧了雌虫的腰rou,脆弱的衣服被搅成一团咸菜干。 先前雌虫没被碰过,现在他才知道,这具身体的敏感点竟然在耳根上,影响还这么大。 他轻喘一口气,将雌虫拉近,挣开雌虫的齿舌,指尖探上雌虫后颈皮rou,察觉到贴得极近的那道身形一僵,止住动作,声息落到尤克斯的耳朵里。 叶蛰紧闭了下眼,清醒几分再分开眼皮,勉强镇静道:“……回房间。” 军雌垂下眼睫,眸色沉沉,面对一只军雌来说,身后显然是禁区。 他撩开雄虫衣摆,顺着腰线向下,挑开裤腰,慵懒缠绵:“阁下,我认为……这儿就很好。” “是吗?”叶蛰撑着几分神智,礼尚往来撩开雌虫外衣,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揉捏雌虫胸前的红萸。 尝过情事的身体实在敏感,乳尖鼓鼓胀胀凸立,恍惚中身后某处似乎浸出了温热黏腻的水液。 尤克斯神情凝固,脸色难看,静默片刻,冰渣子似的声音像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