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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日子她只顾找张寒致,却不曾记得犒劳自己,连杯水都没有喝。 只是喝下去她才意识到,这壶里的YeT哪里是水,分明是杯烈酒。 白芷的爪子忽然伸了出来,她的瞳仁倏然变成红sE。 她明白了什么,这客栈中平素只会给人准备白水,她没有要酒,这杯中之物又怎会出现。 眼前景物倒置,血Ye中流窜着使她疯狂的因子。腹部忽然间绞痛,而门吱嘎一声。 她倒在床上,看着一个红衣人慢慢靠近。 他看着白芷痛苦的脸,抬起了她的脸。 白芷感觉到了下身什么东西在渐渐流失,这一瞬间,她明白了: “孩子……孩子……” 她道。 也怪她见识浅薄,与将军共赴yuNyU之后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怀孕,起码她没想到,这个孩子会来得这么快。 那男人,便是掏心案的罪魁祸首,嫁祸到她侍婢流月身上的人。 她不知道,她究竟哪里得罪过他。 “不要——” 她的额头冷汗涔涔,却失了所有气力一般: “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害你孩子的不是我,白芷。”流火道,他笑得冷漠: “你我皆是妖。你害了喜,在来之前就喝了不少酒,胎心并不稳定。何况人妖之子,都是怪物。” “不是怪物,不是怪物……” 脑袋里仿佛是小妖们骂她欺辱她的画面。 白芷恍惚又想起那天,张寒致与她告别。是他给了她酒喝,原来是他…… 她摇摇头,翕动着嘴唇,竟无话可说,只得求救于眼前男人: “你能不能救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