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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对我顶用吗?”

    “可你是国师…不,不应该......不该的…”好久傅风才坑坑巴巴的吐出这句话。

    “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我是国师,国师就是我这样。”国师云淡风轻的就丢出了这个惊天内幕,说完揽袖起身把自己凌乱散开的衣物一件件穿好。

    他穿的耐心而仔细,手尖一点没抖过,修长如玉雕的指骨灵巧熟稔的把自己打理完毕,又自然而然的上前把傅风散开的衣袍一一理好。

    他一面给傅风理衣,一面平静如常的温声嘱咐道:“近来天气有些凉,你在这里需得注意些,再患伤风对你的伤口恢复不利。”

    说着余光扫到了旁边桌上的饭菜,又道:“现在我你也见到了,闹也闹过了,以后饭就好好吃,别再耍脾气绝食。”

    傅风脑子里一团风暴,话也答不出,吭哧好久才是压声问了他一句为什么。

    国师没答他,只低下眼,依旧仔细体贴的给他系好最外面的衣带。

    “为什么?”傅风首次遇到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便抓紧了他的手臂再次重复逼问。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人,一字一句龇牙咧嘴的质问道:“你是堂堂国师,整个大魏楚朝比之皇族更高贵更重要的人物,为什么也会是这样?”

    同他一样,是个阉人。

    多荒谬多可笑的事啊,同为身子残缺的阉人,他是最肮脏最低贱不被当人看的太监,他却是神祗一般受到万人拥护的国师。

    这样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