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真的要牺牲身体吧,卫好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可从没做好这样的准备。想法是自由的,可社会是法制的啊。

    “你明天就会知道了。对了,不要做我未经我允许的事情。”

    谢共秋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只留下卫好不安地反复揣摩谢共秋说的那堆屁话到底什么意思,自己装傻充愣能不能逃脱卖屁股的命运。

    卫好的不安在谢共秋离开以后就很快消失殆尽,“管他的呢,大不了就把我赶走,在这种地方思考真是一种浪费。”

    卫好似乎将思考抛弃的太过彻底,第二天看到那满满的课程表时,脱口而出:“要不我还是跑了吧。”

    随即给了自己一巴掌,“卫好啊卫好,你可真是天生的穷骨头!一周十万都能说跑就跑!至少要等第一周钱到账了再说吧!”

    “只是说完成任务又没说怎么完成!”

    谢共秋丝毫不知卫好的小算盘,百无聊赖地应付着宴会上的各色人物。

    一位穿着暗红色深V衬衫的小少爷,举着酒杯靠近谢共秋身侧,“听说你又找了个?”

    谢共秋想到卫好,嘴角扬起,“嗯,这个有点意思。”

    小少爷长相极好,雌雄莫辨的漂亮,耳垂坠着一串碎钻直到锁骨,“希望这次别又没几天就跑了。”

    谢共秋轻皱眉头,“于珈音,你别这么晦气行吗?”

    于珈音极为夸张地笑了起来,甚至眼角都泛着泪光,胸膛震动,带着碎钻耳坠也摆动,晃到谢共秋眼睛。

    谢共秋眼底是不耐烦,表面还维持着得体的笑容,“无聊就再找点新鲜的去玩儿,别在我这儿找乐子。”

    “谢共秋,你真装,累不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