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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符合圣诞将至的节日气息,也符合天後成熟X感中不失甜美的气质。 Pad的屏幕不够双人联弹,我弹得很小心,有壹个音还是因为碰到他的潜水表,被我给点错了。 “第六小节那个音是C3。”弹完後我说。 塞林格似乎并不需要我多说这句,收起Pad问我:“怎麽想到的?” “Iwishitislove里你也用了这种装饰音,我觉得特别bAng,神来之笔。”虽然这两首歌气质不同,但这样的编排总是屡出奇效。 塞林格低着头失笑了壹声,他壹低头下巴就埋进了高高的围巾里,带着短促又厚重的鼻音。我坐回去,耳朵里壹时都是贝斯滑弦那低沈又迷人的音韵。 到公司时楼下已经积了厚厚壹层雪,笑笑壹脚踏下车,鞋底就埋在雪里了,这儿很少下这麽大的雪,大家壹时都有些稀奇。 笑笑说反正下午也没事了,堆个雪人吧! 石头哥说又不是小孩子了,这麽冷堆个球啊。 大家嘴上这麽说,实际却堆得壹个b壹个起劲,众人拾柴,壹人高的雪人壹会儿工夫就堆起来了。 我帮笑笑找树枝做手臂,看见塞林格壹个人蹲在雪地边,黑sE的围巾堆得老高,都遮住鼻子了。当季诗把雪球偷偷塞到石头哥帽子里时,明明只看得见他的眼睛,我却不知道为什麽,知道他笑了。 “迟南!树枝!”海哥在叫我。 “哦!”我应了壹声,把长树枝拿了过去,地上的积雪越发地厚了,踩上去深壹脚浅壹脚的,重得像擂鼓,又轻得像踏在云端。 雪人cHa上了手臂,海哥又找来两片叶子做了眼睛,季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