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 何以破裂,何以交融(s/后入抱C/窒息)
guitou一下下扣着深处的肠壁,带来一波波从骨子里钻出的酥麻,只求着再多一点、再重一点;情欲将丹恒的脑子冲刷得混沌,于是他没有发现那只按到脖子上的手。当喉咙被扼住时,他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仍然被濒临的快感胁迫着呻吟;直到那只手越来越用力,丹恒才意识到不对,挣扎着想要甩掉,可他的小臂被捆在身后,腿也被强硬地分开,只能徒劳地扭动起身体,宛如脱水的鱼。 丹恒挣扎得激烈,刃也有些压不住,便把人再度按进床褥里跪趴着,用自己的身体去压制反抗;性器湿哒哒地裹着白沫抽出来,等到丹恒刚刚跪稳就捅了进去,直直闯进深处,刃听见被布料捂住的哭叫,模糊而绵长。可哪怕跪着,刃也没有松开掐住丹恒脖子的手,就着俯身的姿势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下身仍在无情地鞭挞,甚至手上又加了些力度,在掐住的同时逼着人抬起头,露出那张透红的脸—— 缺氧的感觉太难受了,胸腔拼命挤压着肺叶汲取生存的空气,可再怎么用力也不会有,全身的力气都拿去呼吸也无用,只能从喉管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咯咯声。丹恒的眼前开始泛起星星点点的黑,快感被濒死的感知强行逐出身体,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心脏的疯狂跳动,因为血液都在急速泵流,将体内残留的氧气压缩到极限,以此谋求多哪怕一秒的存活时间。丹恒知道自己全身的肌rou都在绷紧,不知道的是包括xuerou也一起;疯狂痉挛的肠rou吸得刃险些失守,刃不得不深呼吸以压制住射精的欲望,然后松开了手指。 氧气灌进肺里时丹恒还陷在缺氧的迷蒙里,他张大了嘴拼命地喘气,死亡的感觉太真实又太接近,将先前已经堆积到极限的高潮强硬地按下,只留下瘫软着抽搐的躯壳。他喘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