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有些疲惫无力。 “小丁,去开下门。” 秦斌听见门内传来一个粗粝苍老的声音,季景耀老烟枪,嗓子含糊,这声音钻入耳朵就能在脑海中浮现出季景耀折成川字的前额,他相近的眉毛下嵌了一双略狭长的眼,好似有穿透人心之能。 紧闭的门被撕开一条缝隙,秦斌瞥见了来人的样貌。模样周正的一张脸,眼下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烟疤,泣了滴血似的。 秦斌默不作声地低下了头,蹲在地上整理鞋套。 是丁鸣春。 厨房向来是消防安全的重灾区,不易惹人起疑,再有,厨房内部通常是指纹收集器,刀具厨具等光滑表面保存指纹的效果也好,张蓝岚和秦斌假意在厨房检查,趁机粘了些金属表面的印痕。 季景耀对他们的身份表现得十分信任,甚至都没有站在厨房门口对他们的活动加以限制,秦斌听着季景耀同丁鸣春交谈的声音从客厅隐隐传来。 “你们这回没什么动静吧,我最近总觉得心脏不舒服。” “没有,就下了点雪,所以我们提前回来了。” “我听说熊冯特要将那里的东西处理掉,以后别带鸣鸣去了。” “知道了。” 张蓝岚手上的工具在管道上敲出清脆声响,化成了她心头的警钟。 东西?什么东西?季景耀指的是那里埋葬的尸T吗? 随后她咬紧牙关平静下来,不动声sE地继续“检查”。也是,所谓的东西就是人而已,更何况那的“东西”早就凉透了。 任何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