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
生一丝弥补的效果,他也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想对白池说,你的爸爸mama都是很厉害的人。 这只是一个警察对先辈最赤诚的仰望,无关其他。 白堇年这样的人,应该刻在纪念碑上永垂不朽。而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从无名中来,最终又归于无名,甚至连扫祭时都不能正大光明。 唐景珏缓拍着白池凸起一节颈骨的背,轻微凸起的骨骼宛若尖刺。 “白堇年的情绪测试一直没有出过问题,与市局接头时也没出过差错,埋伏的日子过得很不平顺,但也是卧底的常态,基地……不是短时间可以扎根的地方,要一层一层地取得信任,这很难。市局有时会失去和白堇年的联系,但通常半年后会收到解释报告,除了那次……” 白池知道那次发生过什么。 白堇年曾经告诉过她,他第一次见到欧文的时候,欧文在梅下站着。欧文当然没有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她被继父扒得只剩单衣,扔在雪地里由她自生自灭。 白堇年形容,欧文皮肤很白,那些清淤留在她手臂上,像被雪掩埋的枯枝上萌蘖出新生,欧文不跪、不屈,妆成琉璃。 当时的白堇年尚未在进入基地,只是在搭界的小马仔,赶着送命都没人稀罕。 “局里问白堇年后背的伤是怎么回事,白堇年的情绪很异常,他后来说救一个女人,没说是谁,从时间来看,恰好是与丁鸣春交往密切的日子,市局劝他认清自己的位置,白堇年或许默认了,档案里标明,注意‘蜂鸟’的作风问题。” 白池笑了,她